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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踢了一万个小时的球,没有作业,也没有看书......惭愧惭愧......

今天继续看博尔赫斯。真得好难啊。光德意志安魂曲这一篇就反反复复地研究了好久。那就只谈谈这一篇。

林德这个人是一个不太标准又很标准的SS军官。一战后德国内部动荡,人人渴望强权的出现和变动。阿道夫希特勒的上台应了民意,德意志“处在一个新世界的边缘(161)”。林德这个人厌恶他的同志,厌恶集中营,但为了所谓崇高的目的,他试图说服自己,不再将自己看作个体,而是光荣的德意志铁骑里的一员。但没能成功。

他虐待那些出类拔萃的集中营犯人大卫·耶路撒冷——这样的一个名字已经证实了其非个体的身份。耶路撒冷是犹太人的圣地,在此处也是犹太人这个整体的象征。在林德眼里,更是他自己“灵魂中那个可憎区域的象征”。耶路撒冷死了,林德的怜悯心也就消失了。但同时我觉得其中应有隐喻。耶路撒冷代表的是信仰。联想到前几日读的《Night》中的情节,我想到的是犹太人宗教的死亡。正如Elie Wiesel所说,神在哪里,为什么让信奉他的子民去收如此的苦难?而大卫·耶路撒冷这个人又是自杀。犹太教中因心理疾病或生理痛苦自杀之人被叫做anuss,对其自杀行为是没有责任的。耶路撒冷无疑是anuss,是无罪的,象征这些犹太人都是无辜的。

德意志光荣战车碾过之后唯余残骸,如何看待荣耀后的萧条是林德面对的下一个问题。他知道自己有罪,所以秘密地期待着惩罚。


接下来的一段我有点跟不上,更多是自己的诠释,未必正确。我认为林德用了前文所提及的叔本华的论点,以一种关系来诠释战败。

作为决定论者,我认为林德将一切都看作了必然,将二战德国战败看作“同过去、现在和将来的事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164)”。继历史的隐秘连续性之后他谈到了伟大。德国是产生新世界新秩序的过程中必然的牺牲品。而林德和那些个体“付出了比我们生命更多的东西(165)”,是“时代的牺牲品(165)”。

他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哪怕不再是为了德意志的伟大,不是为了德意志的“胜利、不公平、幸福(165)”,他的所作所为都造就了这个独特的时代,造就了既定的未来。

他不怕也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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