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fRankEnstein 试行章 悲惨世界 x 弗兰肯斯坦

* 悲惨世界 crossover 弗兰肯斯坦 

梗来自我自己


雷点

·R的相貌参照大悲原著,没有《弗兰肯斯坦》里那么人神共愤的丑陋,但是也不会是美人。

·R是绿皮肤,绿皮肤,绿皮肤。虽说原著从未提及他的绿皮肤,但是因为把R(与原来的造物相较)改好看了,所以要有别的惊吓点才能对上剧情线。

 

一些常见的(我看书之前一直这么以为,但是可能只有我是这样的)误解:

·维克多·弗兰肯斯坦是那个科学家,不是怪物。后者在原著里有时被叫做怪物(monster),但大多数时候都会被叫做造物(creature),并没有一个名字。本文也将以造物相称。

·造物的皮肤应该是黯淡昏黄的,打死也只能是黄绿。虽然我这里写的是绿的,但请不要被上个世纪那几部著名的电影所诱导,原著从没提到过绿色的。

·在电影版里,这个造物杀戮的原因是因为有一个罪犯的大脑,但实际上原著里这个造物有着善良的天性,只不过因为丑陋而被所有人拒绝或抛弃。他感到孤独后开始怨恨人类。所以在本文里的当他没有被拒绝的时候,他还保留着最初的良善之心gentle nature。

 

脑洞来源

脑洞来源自二,一是造物和原著中大R的相似性,都是相貌丑陋,只不过前者更甚,丑到几乎没有人可以在不尖叫的情况下直视的地步。二则是信仰,上课的时候英语老师一句“弗兰肯斯坦甚至可以说是希望他的造物信仰他的”加之电影版里弗兰肯斯坦说自己终于知道了成为神的感觉让我立刻联想到了ER。

如果弗兰肯斯坦的愿望被实现了呢?如果他的造物,他的卫星真的信仰了他呢?如果弗兰肯斯坦其实没有抛弃他的造物呢?如果他的造物被其他人接受并善意对待了呢?

 

一些人设:

安灼拉·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将他奉献给革命的热情全都奉献给了科学。闷在公寓里搞了三年实验,但他依旧是美丽安吉。

公白飞·亨利·克莱瓦是安灼拉从小玩到大的好友,远近闻名的物理学家。

艾潘妮·伊丽莎白·拉温莎被弗兰肯斯坦一家收养,成为维克多名义上的妹妹和未婚妻。然而我们都知道她心里只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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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灼拉,你的意思是这一段时间你闷在自己公寓里造了个人出来?”公白飞攥紧手里的威士忌,怀疑的眼睛睁得像猫儿,“你是不是隔世久了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我没有在开玩笑,他是活的,会喘气,心脏也会跳,”安灼拉扶着额头,没有理会公白飞带有歧义的问话,“我真的是搞砸了。”

“你那些身体部件都是哪里搞来的?总不能也是自己做的吧?”公白飞也是个科学家,虽然精通的是物理,却对基础生物学也小有了解,“你要不是那个我从小就认识的弗兰肯斯坦,我现在就能笑到把胃吐出来。”

安灼拉却捂住了眼睛。不知为何,久别重逢之后,公白飞便觉出他的变化来。他整日闷着头做实验,不见天日的皮肤没有了色泽,面上除了焦虑和残余的坚定便没了别的神情。

他这是要将自己也献祭给科学,公白飞想。

“我干了不道德的事,”安灼拉额头上沁满了汗水,“我买了别人挖出来的尸体。而且不是一具两具。我做了许多实验,所以......”

“好了好了,你也是为了科学,再苛责自己也没有用处。更何况也不是你自己拿铲子掘的,总不至太坏,”公白飞挠了挠头,“更重要的是结果啊。发现生命奥秘可绝对会是科学史上里程碑一样的成就。”

“飞儿,”安灼拉抬起脸,神情苍白憔悴,“你不明白。”

“他跑了。跑了。”

 

安灼拉从来没有想到他的研究会以这样的方式成功。

他只身来到伦敦求学,在半年之内就将科学学得透彻,便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科学研究中去。他主研究生命,想要找出那给予万物血肉的神奇之物。一次不经意间的意外让他将实验与少时迷恋的炼金术融汇贯通起来,竟找到了灵感和思路。

他很快就研究出来了,却觉着不够,心中另一个欲/望叫嚣地更甚:

——他想造出一个生命来,他想试验他的理论。

造物R就是在这样的热情之下被制成的。

但安灼拉不知道它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看着血液涌上他造物的脸,看着那双眼睛缓缓睁开,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

跑。

这是如此非人的一张脸——他明明在制作这张脸的时候按照美的标准去挑选了五官:他的头发柔软卷曲、他的牙齿像珍珠一样洁白、他的睫毛浓密纤长。但这些单独看来堪称漂亮的器官,却和他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在摇曳的烛光映衬下变得骇人起来。

R的恐怖之处不在于丑陋的相貌或缺失的皮肤,而在于其非人

他的手脚来自不同的躯体,有着不明显的色差和长度差别;哪怕血液重新在他体内流动,他的身体也冰凉得如同赤脚踏在雪地里。他像一个新生儿一样,迟缓地睁开眼,面上全是茫然。但他是一个已成人形的新生儿。

最糟糕的是他的皮肤。

安灼拉原以为等血液流通皮肤有了色泽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现在看来却只是他不切实际的妄想:那造物的皮肤是绿色的。不是苔藓的腐绿,不是春天的翠绿,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绿——一种非自然的、诡谲的明亮绿色。

大科学家眼睁睁地看着造物R僵硬地动了动脖子,眼睛朦胧一片地看向房间内唯一的光源——那盏煤油灯,随后像在地狱里待久了的路西法一样被光刺痛了眼,痛苦地呻/吟出声。

安灼拉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搞砸了。他的行为草率了。他从没预料过这样一个造物的出现。倘若R有一点点更像人,安灼拉都不会感到如此的愧疚。倘若他造出来的是一个人,他都不会像这样恐惧。

他像偷食禁果的亚当一样,大胆地窥探了人类不应知晓的奥秘,随后把自己当成了无所不能的造物主,给另一个种族带来了生命。是的,R属于非人的另一个种族,属于但丁的旅途里才会见到的东西。

安灼拉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但他尚还年轻,不知道该这样去面对这个错误。用古费拉克的话来讲,他“像一个把女孩子搞怀孕的年轻父亲一样不知所措”地仓皇逃了。他锁上了房门,跑到自己的卧室去。

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和思考。

安灼拉将自己埋在柔软的褥子里,大口地吸着气,不知道如何是好。

无论怎样,那玩意儿现在是活的了。

而且就在楼上卧室里。

......

安灼拉竟睡着了。他做了许多的梦,全是噩梦。他梦到他亲爱的妹妹爱潘宁,正走在巴黎的大街上,当他喜出望外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她的嘴唇却变得像死去的羔羊一般乌青,她的五官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是那个东西的脸。

他就这样带着冷汗从梦中惊醒,衣服湿哒哒地黏在身上,令他窒息,就像是高加索山上捆绑着偷火种的普罗米修斯的绳索,紧缚在他胸口,挣脱不得。

他希望那只是个噩梦,但那不是。他必须要为他的所作所为负起责任来。他烦了个身,月光透过敞开的窗照在他的面庞上。夜色正好,但安灼拉却只觉得脊背发毛。

房间里没通电,眼前黑压压的漆黑里有个清晰的影子。

哪怕是安灼拉这样勇敢持重的青年,也仍有七情六欲,此刻他便被恐惧给僵直在了床上,大脑完全罢了工。

可安灼拉毕竟还是安灼拉。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做出了最符合逻辑、最理性的选择:他伸出手点了煤油灯。

在那昏黄摇曳的光里他看到了那个造物的脸:他已掀开了床幔,站在床边对着他笑。

金发的人儿这回完全僵在了床上。

他听到那个造物嗫嚅了些什么,但是他已经完全被恐惧所侵蚀——再怎么坚定,他终究是不到二十的年纪。

安灼拉这次真的逃了。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站在了公白飞的公寓里。后者刚到伦敦不到一周,原是喜事,久别重逢却是这样的景象。

“我亲爱的安灼拉,你这是怎么了?”公白飞穿着睡衣,尚且睡眼惺忪,“你看上去就像撞了鬼。”

安灼拉摇摇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他深呼吸了一口,只觉眼前晕眩。

“我倒希望是撞了鬼,”他说,打了一个激灵。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将那个生物独自一人留在了自己的公寓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出门的时候有没有锁门。他没有同那个生物说话,没有查看他的情况。

他不仅没有履行他作为一个科学家的责任,他甚至没有尽一个社会一份子、一名公民的责任:以那个生物之前的表现,门锁是关不住它的。它很可能已经溜了出去,正在大街上游荡。他怎么敢自大地认定,他能像关住奥德修斯的卡吕普索一样关住R。

更何况安灼拉并不了解它。谁知道它会是总领天使米迦勒,还是食人的波吕斐摩斯。更甚,它或许二者都不是。它或许只是个巨型的婴孩而已。

无论怎样,那对这世间都是多么大的威胁啊。

安灼拉瞬间就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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